怎么平白跳出一个小白脸来给这死丫头出头,还说是她丈夫,这死丫头还真能勾搭。
“妈,还不向夏夕道歉。”林俊出声呵斥他母亲。
林母平常作威作福惯了,在老城区没人敢和她对着干,是出了名的泼妇,今天被这么一吓,脸上虽带恨意,却不敢再骂人了,只道了一声:“对不起,我这话是说得有点过了,咱们街里街坊的,低头不见抬头见,这么说你是我不对,但这些全是我从外头听来的,可不是我编的。既然夏夕已经嫁人,林俊,马上上班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说罢,林母直接把人拽走了,围观的人跟着作鸟兽散,病房内总算是消停了。
夏夕默默望了一眼景尧:这小子,动不动就把法律搬出来,还真会吓唬人,可不知为什么,她却很高兴。
在这世上,对付某些人就必须以横制横,而他更绝,善用法律,这在一定程度上的确能捍卫自己的名誉。
对于刚刚那个林大妈,这些年,夏夕受了她不少冷嘲热讽,因为都是老街坊,也不宜闹得特别僵。今天这一次,景尧把人家呛得乖乖道歉,实在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说真的,这种时候能有一个人这么帮衬着,她心里踏实不少,只是这个男人有背着她乱搞之嫌,真没法让她确定他是值得信任的人。
总之,她对这个男人的感觉很复杂。
夏姥姥刚刚被林母气得说不出话,看到景尧灭了那泼妇的气焰之后,倒是挺高兴的,但同时又有一点小烦恼,遂冲景尧招招手,道:“小伙子,你帮我家夕夕我很感激,可是你不能总是对外说你是夕夕的先生啊,这样我们家夕夕以后还怎么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