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从没在乡下长住过吧?”清荷看向沈南星身后,似乎在回忆什么。
沈南星神色微怔:“没有,说来惭愧,此次离京是我头一次离开京城,以往那么多年我都关起来门钻研医术,对外界的事物了解得很少。”
清荷没有对沈南星以往的生活指手画脚,她朱唇轻启:“农户淳朴,同样也愚昧爱贪便宜,尤其是有些上了年纪的人尤为贪得无厌,他们不懂什么尊严不懂什么适可而止,只知道得到好处才是实在的。”
“南星别看我们村子现在处得和谐,早些年那也是为了几颗菜一把猪草能打起来的村子,这几年我家办了作坊,大家多多少少挣了些钱,吃得饱肚子,穿得起棉衣,这才开始不在乎那些不值钱的东西。”
为一把猪草和几颗菜打起来,沈南星没法把这些事和她见到的和善村民联系起来。
清荷继续道:“我知道南星是一片好意,想帮村里的人,所以想义诊不愿收钱。你是好意,不代表能做成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