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情感方面他没有什么好给那位母亲解释的。他非常想要瓦伦汀 温诺普,所以要带她走。那就会是温诺普夫人这位老一代开明作家的人生智慧所不能抵挡的答案。过去这种答案让她满意,现在,今天,当人可以直起身站着的时候,就更应该让她满意了。不过,他不能就这么让一位年长、令人尊敬又糊涂的女士无力反抗!不能这样做!
他靠着陈述事实来回避问题。温诺普夫人的立场不再那么坚定,问道:“就没有什么法律上的解决办法了吗?瓦诺斯多切特小姐告诉我,你的妻子……”
提金斯回答说:“我不能和我的妻子离婚,她是我孩子的母亲。我也不能和她生活在一起,但是我不能和她离婚。”
温诺普夫人听了提金斯的话之后没有加以反驳,重新回到她之前的立场。她说他熟悉整个情况,而如果他的良心……等等,等等。不过,如果可以做到的话,她相信还是低调地安排好一切比较好。他机械地低头看去,同时听着电话。他读到,我们的客户,克里夫兰的格罗比的克里斯托弗 提金斯先生的夫人,要我们通知您:她认为,在近期的发生在法国一处训练营地的事件之后,您和她再考虑日后共同生活是毫无意义的……这些事实他已经考虑得够多了。坎皮恩休假的时候住到了格罗比,提金斯不认为西尔维娅成了他的情人。这是不可能的,想想都不可能!他去格罗比是提金斯允许的,目的是为了去试探他成为那个选区候选人的前景。那也就是说,十个月前,提金斯告诉他,他可以像过去那么多年那样把格罗比当成他的司令部。但是在那道交通壕里,他没有告诉提金斯说他是从格罗比来的。还特别强调了他说的是“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