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依偎在自己怀里的舞女,伸手按了按眉心,恰巧就看到舞女衣袖之中落出来一包药,他瞳孔一缩,明白了过来自己为什么不思他事。
心中怒火攻心,他直接掐住了舞女修长的脖子,咬牙切齿地问道:“说,谁让你这么做的,你到底是谁的人?”
舞女挣扎着,憋红了一张脸,嘴唇轻启,却没有说出来一句话,季伯无心多想,手中力道又大了几分,终究是舞女香消玉殒。
他将舞女的尸体甩开,跌跌撞撞地往外面去,却因为浑身发软几次差点儿跌倒,好不容易才推开了门走出去,才发现自己立在城墙之上,外面的阳光刺眼得很。
他下意识地伸手挡住了眼睛,待得适应之后,却瞅见了城墙之下黑压压的敌军,一时骇然不已,这一次腿一软,堪堪地跌坐在了地上,一张脸煞白,半晌才恍若隔世一般抬起头来看着一脸笑意的南极寒。
南极寒任由季伯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他只是淡淡的看着季伯,过了一会儿启唇说道:“先生可算是舍得出来了,我们已经等候先生多时了呢。”
闻言季伯的脸色更加的难看,又见得另一边南浔和君凰朝着自己走过来,紧紧的捏住了拳头,“不可能,你们怎么可能进来呢?哪怕是南极寒这个叛徒,你们也不可能攻克这里的。”
他喃喃自语,然后转头看向南极寒,好似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亦是忘记了刚才自己如何说南极寒,只是挣扎着过去抓住了南极寒的手臂,一脸的不可置信,“你难道不想要玉玺了吗?你把他们赶出去,我就把玉玺给你,马上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