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煊呆住了,她仔细回忆,可是这些看起来琐碎的东西她平时如何会去注意,只觉得大家在春响堂用膳时好像每天都会有人来迟。
不过李简回想了一下便说:“的确如此,我之前去春响堂就慢悠悠的,去得都算不上早,的确发现总有些人在外面等却不进去,现在想想看的确他们是在等那些人吃完离开才敢进去,哼,如此看来,今天这顿打倒是更不冤枉了!”
“的确是有些可恶!”彦煊说。
“还有第三件事,”说道这里,钱潮却看向汤萍,下面所讲的与她有关,不过若是她不愿意,自己贸然说出,只怕汤萍会不高兴。
汤萍见钱潮看自己,知道这个钱小子必是从这些事情中知道了什么,但是她也不愿意五人之间心生嫌隙,便点点头,让钱潮去说,她倒也想知道钱潮究竟知道了多少?
钱潮见汤萍点头,便继续说道:“那天晚上我们逼问严松,严松所讲的,还有后来汤萍给我们讲的一些关于定海针的事情。彦姐,你真以为那个秦随诂这样算计来算计去的,就是为了算计我吗?我与你,与陆兄李兄一样,我们都是出身世间平民,就算我做事出格,又有什么让他这样惦记的呢?”
“那他是?”彦煊不解的问。
“彦姐,”汤萍这个时候却说话了,话说道这个份上,汤萍明白,钱潮知道的肯定不少,既然这样那后面的话还是自己来说,比钱潮说要合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