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读读信。”华兰茜坚持道。
特伦特医生拿出信,打开,开始浏览,他的表情越来越惊愕。他一下子跳起来,然后开始在屋子里慌乱地踱步。
“天哪!这是我给老小姐简·斯德灵写的信。她是劳伦斯港的人,那天她也来看病。我把信寄错了,这是多么不可饶恕的错误啊!但是我那天真的是心不在焉。天哪,你竟然就这么相信了,你没有去看看别的医生吗?”
华兰茜站起来,转过身,呆呆地环顾四周,又重新坐下来。
“我相信您的诊断,”她无力地说,“没有去看其他医生。我……我不想浪费那么多时间。我相信自己快死了。”
特伦特医生停在她面前。
“我永远不能原谅自己,这一年你一定很煎熬。可是看起来你没那么……我真是不明白。”
“没关系,”华兰茜没精打采地说,“那么我的心脏真的没什么事?”
“嗯,没什么问题。你得的是伪心绞痛,不会致命,适当治疗可以痊愈,或者突如其来的喜悦也能起到治疗作用。这病没太困扰你吧?”
“三月以后就没再犯过。”华兰茜回答。她还记得那次巴尼从暴雪中归来给她带来的重生的感觉,是那次“突如其来的喜悦”治愈了她吗?
“那么你有可能就是好了。我在你应该收到的信中告诉过你了,我以为你会去看其他医生。孩子,为什么你没有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