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林珑呆住了。
她伸出手，“等等——奶奶，你说那天晚上……”
可是那天晚上他们两个不是……她甚至还有记忆。
甚至还记得那些感觉。
宋奶奶叹了口气，“那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医生给你注射了镇定剂，但是我知道，要是没发生点什么，你一定不会答应阿川的合作，我也有问题，当时阿川对你只是救命恩人的恩情，也许有好感，但当时你太小了，他再有好感能有多喜欢？是我脑子糊涂，以为你嫁给阿川，我们荀家就能保你，没想过你的想法。”
宋奶奶的声音突然变淡。
周围的一切声音都变得模糊起来。
突然明白为什么荀川刚开始对自己的态度那么奇怪。
他想要接近自己，又怕陷进去，又觉得自己终究会离开，还怕秦慈发现端倪。
各种压力之下，他之前才会做出那么多别扭的事情，才会说出那么多别扭的话。
一切都变得清晰明了。
她一直以为这场交易是公平的。
现在才发现，什么公平，一直以来她都是亏欠的那一方。
女孩站在楼梯上，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泪流满面。
宋奶奶有些慌：“哎呀你千万别觉得对不起什么的，这些不算什么，当初要不是你，现在世界上都没有阿川了，而且他也是真的喜欢你，喜欢一个人总要付出代价的，他也不亏啊，能和你这么优秀的姑娘在一起，那是他有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