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目送着儿子进了窑洞。
围观的县民们见了这副情形也有些动容。
“这刘义虽是个糊涂种子,可刘阿伯却是好的,难为他了,劳作了一辈子,儿子给了当头一棒。”
“还望这刘义真想明白了吧,等出来后好好孝敬他爹,要是还是这样,刘阿伯这辈子算是没指望了。”
祁佑淡淡地看了一眼窑洞口的众人,终是回身走了。
回去路上,他一人在前头走着,身后一个捧着空盘子的小厮不声不响地跟着,街上少有的空旷,也叫他能细细回顾一二。今早一过,镇郊这事儿总算是了了。
而后续要忙得也是不少。
其余三处窑洞完工就在这几日,落成后就得试行,私窑处那一批手艺人也时候检阅,褚家两兄弟教导了好几月,听春归跟郭如意的意思是略有成效。本就是手艺人,这等考验毅力跟精细手艺的活儿做得久了也就称手了。
官窑处除了镇郊这里,都是按照从前的章程一步步进行的,所幸未有大的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