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汾阳侯府替皇后背了黑锅?”陶君兰直接了当的问了出口。
李邺点点头,讥讽一笑:“哪怕因为此事汾阳侯府的成年男丁都死光,他们也愿意出一个皇后和皇储,然后再等些年头,好博取更大的利益。”
“汾阳侯府竟是这样傻?甘愿做这样的赌博?”陶君兰有些狐疑:“会不会是被皇后拿捏住了什么把柄威胁?否则的话,哪里至于会如此?毕竟一族成年男丁,那么多条人命……”
“这个便是不得而知了。”李邺微微眯了眯眼睛:“不过当年却是衡国公府连连恳求,这才保留住了汾阳侯府的爵位就是。这些年,皇后也颇对汾阳侯府关照有加。”
“若你真不喜汾阳侯府,便是找个借口将他们连根拔除就是。”陶君兰瞧着李邺那般神色,微微叹了一口气:“纵然不能出一口全气,可好歹能让你心里舒服些。”
李邺却是清冷一笑:“不着急,他们想要更好更大的爵位,我总要叫他们等得心灰意冷,等得悔不当初才算好。轻易的拔出了他们,叫他们早早失望,反倒是恩赐了。要知道,希望越大,失望可是越大。”
陶君兰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却还是微微皱了皱眉头,伸手握住李邺的手:“这仇总有一日是能报的,你又何必这般的时刻挂在心中让自己不痛快?你这般,也会叫旁人觉察的。你辛苦经营这么多年的形象,总不能因为这些小事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