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在说谁。
乔儿抬了下腿,将他颠了下。
“你好,年纪轻轻就祸害女人。”
“不怪我,是她们前赴后继地往我身上扑。”
那个年纪,又是他这样的身份,家里没人管教,母亲忙着炒股打麻将,父亲更是忙得不见人影,能跟他在一起玩的不过就是燕京那几个家境相仿的公子哥儿,到底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二来去,别人做什么,他就跟着做什么。
现在让他回想,恐怕连第一个女人是谁,长什么样子,几岁认识都想不起来。
乔儿能从方陆北的童年里看到一个叫随便的词。
家里人随便他怎么玩,随便他怎么闹,以后长成什么样的人也无所谓,这才造就了这样的他。
这也是大家和小家的区别。
和他相比,乔儿则是完全相反的。
但父亲对她管教却毫无用处,该走偏,还是偏了。
她跟池琛在一起那年,方陆北或许已经游走在纸醉金迷地,跟他那些狐朋狗友开一瓶酒的钱都能比得上他们大半年的生活费。
原本是毫不相干的两条线。
却意外相交,就此纠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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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欢那里方陆北一直没去。
他拖一天不去,
越欢的恨意就加深一分。
越云也不愿意去照顾她,但碍于家里,不得不关心这个从小就爱闯祸的妹妹。
每天给她买最好的东西吃,又要了最好的病房,她还是不满足,砸东西,打医生,无恶不作,在这个医院里也算臭名昭著。
没有护士敢来给她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