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位叔父啊,那说起来也是老好人一个,平时朝堂上的事又多又杂,家里头他几乎管不上什么,之前是我堂哥管,瑾堂姐和离归家后就由瑾堂姐管了,不过这说是瑾堂姐管,我另一位堂姐却处处插手,她处处与我不对付,家里其他人包括叔父又都顺着她纵着她,那么一个小心眼的人,能愿意其他人接济我们?”
“你另一位堂姐,是曲时笙吧?”霍云雁装作不理解的说:“我认识曲时笙,但只知道她脾气似乎不好,每次和她面对面碰上想说上两句话,她都不怎么理会我,我家搬来京城没几年,其他手帕交那都留在老家了,所以好友不多,曲时笙那样冷淡,我也懒得用热脸贴冷屁股了。”
说到这儿,霍云雁还叹了口气。
一看这是同道中人,对曲时笙都有不满,曲时玥来了精神,猛的坐直了身子,动作幅度之大连结实宽敞的马车都跟着晃了两下。
“我那个堂姐何止是脾气不好,她人品和性情没一个好的,霍姐姐你可不知,她坏透了简直,仗着和她外祖父学过两天医术,坑蒙拐骗害我父亲信我得了什么疯病,用银针折磨我,那几天我每天都会做噩梦,梦见她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