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也是暗自愤慨不已,但相比于庞奇,他稍显克制,道:“这么说来,郑员外挣的都是黑心染血的钱,凶残无度,且毫无恻隐之心。纵然将你就地正法,也毫不为过了。”
“那么...庞奇,郑员外就交给你了。命你好好招待他,不得有误!他不是下令残杀了五百人命吗?那你就在他身上割五百刀!记住,够数之前千万不能让他死!”
“所谓的凌迟,一般是受尽千刀而死。咱们只割郑员外五百刀,算是便宜他了。”
说完,便黠笑一声,背过身去。
庞奇两眼一冷,应道:“遵令,下官亲自动手!”
随后,铿的一声,抽出了官刀。
见状。
郑鼎心如死灰,瞳孔欲裂。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亡前的恐惧与痛苦。
在身上割五百刀后,方才让你殒命,那过程...何其痛苦?
郑鼎只是在脑中略微想象,瞬间就瘫软了下来,颤声道:“等等...徐大人...你不能杀我,你不是想知道泰哥是谁吗?我告诉你...”
听此。
庞奇笑了笑,与徐安对视了一眼,暗中似有某种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