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安陵君一案,虽是由朝廷办理,本地的衙门也有参与。
如今的县令本来只是个无名小卒,正因举报安陵君有功,从而坐到了县令的位置。
半晌,南君乔并未发现什么线索,安陵君一事好像从未发生过。
也是,就算有什么恐怕早就被人清除干净了。
忙活了半日,最终一无所获。
南君乔眸光陡然变得狭长,神秘莫测。
第二天。
云喜起得很早,只有这样江赤华才能不跟着她。
打开房门后,南君乔正在廊上出神,似在等她。
二人心照不宣,看来他们都想到了一个地方。
江赤华醒来后简单洗漱过便去找云喜。
“云喜,你在吗?”
见无人回应,江赤华索性进了屋。
这时,她才发现屋内空无一人。
她心中犯嘀咕,大早上的人去哪了?
江赤华又来到闻人不知的卧房前,连敲了好几下门,都无人回应。
“小姐,这位住客一大早就出去了。”
客栈的小厮见到江赤华敲门提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