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州,信任是你给我的,我不是你向我所取的!这件事,我暂时不会告诉孩子们,免得孩子们对你这个父亲的敬重减少半分!不过呢,世事无绝对,若是有一天孩子们在别的渠道得知这些消息,你最好给孩子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无忧说完,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黎州看着无忧远去的背影,气得一拳狠狠地砸在花亭的墙壁上,花房子因为重力碰撞晃了晃,可见黎州用力过猛,气极到了极致。
此时,黎州的随从从暗处闪出身来,阴阳怪气道:“主子,我的干爹啊,您老人家一把年纪了,做事就不能靠谱吗?我爹临终前把您交给了我照顾,您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
黎州看着从暗处闪身出来的人,怒火逐渐的消下去,尽量让自己保持着冷静地说:“小锥子,你说这事儿可怎么办啊!”
小锥子偏着腿就地坐下,将一盆花儿抱起来,深深地闻着花香,比较陶醉的样子,把正欲与他说话的黎州晾在了一边儿。
黎州怒极,怒道:“小锥子,老子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吗?”
“听见了!”小锥子斜睨着黎州说,“我听见了,但是我不想搭理您,我嫌弃您,怎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