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骁和周韦毅坐在那里一言不发，都在听着他讲话。
并不是想不到讲什么，而是对于这个头脑清晰的“疯子”他们一时间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
韩东力叹了一口气，“但是没想到啊，正当我以胜利者的姿态来进入警局的时候，却是我慢慢输了这局棋的开始。”
说完，他看向了凌骁，“凌警官，就这样被你看了一眼，我这完美犯罪还是被人发现了。”
“你真的认为会有完美犯罪么？”凌骁看着他，冷漠的问道。
韩东力笑了下，“当然。”
“那你知道洛卡德交换原理么？”周韦毅双手交叉，向前倾着，询问着韩东力。
韩东力无奈地摇了摇头：“周队长，我好歹也是一个热衷于想要实施一个完美犯罪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呢，难道你想我把那名词解释背出来？”
周韦毅站了起来：“犯罪的过程，实际上是一个物质交换的过程，作案人作为一个物质实体在实施犯罪的过程中总是跟各种各样的物质实体发生接触和互换关系。”
“因此，犯罪案件中物质交换是广泛存在的，是犯罪行为的共生体，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规律。”
“所以你自认为的完美犯罪其实完全不存在的。”
韩东力却质问着他：“那请问你们除了那张照片，能在现场找到有关于我的证据么？没有！”
“那可不一定。”凌骁这时却突然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