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成婚这么长时间以来,陈儒之也从来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过白婉柔。
以至于郑垚现在提起的时候,白婉柔看上去有些茫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关心陈儒之的身体。
毕竟皇室深如水,这里面的人一个个看上去都极为好心,可实际上并不尽然。
“好多了,多谢三皇子关怀。”
陈儒之不管再怎么说也没有那么大的权力,可以将三皇子置之不理。
想来他如果真的任性的这么做了,到时候皇上就该叫他进宫去谈话了。
于是他思索了一会儿,还是回了郑垚的话。
大概是这样的举动意味着他向权势低头了,所以郑垚笑得略微有些放肆,甚至毫不在意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提起了他旧疾的事情。
“那王爷的旧疾可有所好转?当时你因为这件事情离开军队,不只是我和父皇担忧,就连老百姓们也对这件事情念念不忘。”
听到这句话,白婉柔有些震惊,什么?陈儒之当时竟然是因为身患旧疾才离开了军队?
她虽然一直都说着自己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了,但现在猝不及防知道这个消息,内心多少还是有些遗憾和怜惜。
与此同时,陈儒之也收回了放在她身上的视线,总算是知道郑垚今日来者不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