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子平颇为意外，道：“黄阶血脉就能修炼到真武八重？这确实令人难以预料，那人不是修炼了什么邪派功法，就是罕见的修行怪才。但……她就这样死掉，终究还是太可惜了……”
陆平安没想到，这人竟然还会有惜才的心理？
“你刚才不是还说，有去无回是常事吗？我还以为你们对这种事，都已经司空见惯了。”
冯子平道：“程芳是个很有天赋的杀手，就算要死，也不应该死在一个普通任务里。战士的最好结局，是死在沙场上，杀手也是同理，若是为了刺杀一个大人物而牺牲，便是死得其所，甚至还可能名留青史，但就因为一个狗屁商人，太不值得了。”
陆平安并不完全认同冯子平的说法，虽然他同样为程芳的死，感到极为遗憾，但他并不会表现出来。
“那女人也挺烦的，死了就死了，说再多又能起死回生吗？”
冯子平忽然问道：“是不是你小子拖累了她？第一次执行任务就出这种事，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