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经冻的。针眼是练针线、扎、扎的。”说到扎字,路尘满眼恐惧,小小的身子哆嗦的如同风中秋叶。
刁嬷嬷满意的点点头,换了副嘴脸继续道:“你把这些话牢牢的记住了,自然有你好果子吃。要不然别人会说你狼心狗肺,连奶母子都敢陷害。名声臭了,你这辈了就得在尼姑庵里遭罪。我这可都是为你好,你可别不识好歹!”
路尘瑟缩着不敢动。
姜悦听完回禀,恨的手脚冰凉,“还说什么了?”
小六子隔着车窗低声道:“没了,后来那个老刁奴就睡着了。”
姜悦想了想吩咐他几句,小六子应了一声,悄悄离开大队。
春天日头长,回到靖国公府,天还大亮着。姜悦原本想带着路尘先去瞧一眼路冗,再回房安顿。结果刚到桂香院门口,就瞧见里头丫鬟小厮陪着几个郎中模样的人进进出出。
姜悦一惊,不会是路冗出什么事儿了吧?
正巧采月送一位郎中出来,姜悦忙道:“怎么回事儿,谁病了?”
采月慌乱的福礼,还没来得及说话。方嬷嬷听见动静跌跌撞撞的从院里跑出来,呜呜哭道:“回少奶奶的话,奴婢们按您说的开窗换气,结果、结果五爷染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