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真的很出色,他是天生该做君王。”银冀真心道。
“冀哥哥打算何时将王位传诏于他?”
“我已与他谈过多次,他说……暂不接位,说王位不重要,重要的是臣子信服,朝政安稳。”
瓦儿幽幽敛眉,对翟的感觉总是复杂不清,这些日子很少见到他,偶尔想起,又似要逃避什么般一晃而过。她握住银冀的手,道:“自古以来,帝王之家几多哀!为江山王位,勾心斗角,骨肉相残,当年父王将翟匆匆送走,也是谨防王朝内战,国家动荡……他若知道银氏有如此一对出类拔萃、相亲相爱的兄弟,定是悔不当初。翟本性仁厚,深明大义,冀哥哥与他手足情深,是银暝天下的福气。臣民们都看到了这点,所以,无论翟是否真正即位为王,在他们心目中,他已与冀哥哥一样,是值得拥戴的。”
银冀轻拥住她,“瓦儿,你真的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