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预感到会有人杀你?”
“这还用说吗?”黎东南说,“东海被杀了,才不过十来天,国晋又出事了。我们可是手足般的交情,我总感觉这个人是在针对我们,所以就做了防范。幸好做了防范,不然我可能也成一具尸体了。”
“你是说,有人针对你们这一伙人?”
“老夏和老吴相继身亡,今晚又发生了这样的事,不是已经很显然了吗?”
“什么很显然。”李八斗说,“夏东海的死是凶马作案。吴国晋的死也是凶马作案。你这里来的是一个人,马影子都没有,显然各是一码事。你想洗脱凶马案的嫌疑,可没那么容易!”
“你这是认定凶马案是我做的了?”
“还说不上认定,只能说嫌疑最大。”
“我知道你是出于职责想找出凶手,破了凶马案,我的想法其实跟你一样,因为死的是我兄弟,丢的是我的面子。最近有很多对我不利的流言蜚语,说什么我的报应来了,说我要日薄西山了之类的。所以,我也想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让平静了这么多年的白山县城突然就掀起了惊涛骇浪。”
“夏东海和吴国晋就像两条恶犬,随便哪个在白山县都让人谈之色变。而这两条恶犬在你面前不过是傀儡而已。你告诉我,除了你,还有谁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置他们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