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去,书杬才发现来的人又是她自己父亲。
这也不是书父第一次来这间单人病房里了。
不过他的目的并不是来看望陆见淮有没有醒,而是目光死死盯紧自己这个陪着好几天没有吃饭,甚至水都不喝一滴的女儿。
“你这样下去,身子比他还先一步垮了,怎么办?”书父厉声厉色地质问着,声音大得把一旁窗边花瓶里插的几支康乃馨都要吓蔫巴枯萎了。
闻言,书杬颇为埋怨地皱了皱眉头,“你的声音可不可以小一点?还有,我是一个成年人了,我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怎么样,饿了我会去吃东西的。”
关键是,她就算想吃也吃不下去。
只要陆见淮一日没醒,她就一秒钟都不想想其他的事情。
这话委实是让书父给硬生生的气着了,他在政治官场上,向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唯独每每都在这个亲生女儿的身上吃瘪。
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孩子了,还这么叛逆,就爱跟他叫嚣,反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