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余师兄又再遇见了她,且她还与那些阴煞之气极重的阴物有关,这就不得不让人警惕了。
“阴煞之气能在无形中要人命,你却说并无恶意?”
堪堪赶来的杨子寄听到司马的话,神色气愤,怒目相视。
对上杨子寄不加掩饰的仇视与恶意,司马冷着脸,反问道,“那你看他们可曾伤害过人?”
“他们在村里,即便什么都不做,不也是会影响周遭人的命途吗?”杨子寄同样的冷笑反问。
闻言,司马并没立刻反驳解释,反倒是将目光移向余嵩,语气极平淡地轻问,“你也这么认为吗?”
四目以对,余嵩的目光里有陌生与冷淡的情绪,他神情冷静,“子寄所言不虚,阴气过重有损阳元。”
对于这答案,司马显然很不满意,对比小和尚以往的态度,她胸口犹如堵上一团棉花,虽不致命,却万分难受。
负面的情绪随之突涌,司马深吸一口气,将情绪压下,这才取出一只黑坛子,素手轻托着,徐徐开口解释:
“他们平日里都在法器内修炼,法器能隔绝阴气,并不会对凡人造成影响。”
余嵩目光落在黑坛子上,心下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脊背稍稍放松了几许。
可眼角余光扫到司马略黯淡的目光时,他呼吸微滞,隐约觉得他似乎哪里做得不妥,但细细回想又并不觉得哪儿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