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马车上,阿萱看着手中的令牌,心思微沉。
她不相信一个小小的裕安城知府就能换来皇上的信任。
所以,皇上那句话的深一层意思,是要她将买卖官员这事儿牵扯到的所有人都连根拔起。
一个小小的知府,能有多大的权力?
他背后的那位,才是关键。
连金羽卫都未能查到任何证据,显然那人的地位不会太低。
这事儿,不好弄。
可若是好弄,这令牌又岂会到了她手里?
下马车时,萋萋就在府外等着。
她扶着阿萱下了马车,忙不迭地说道,“姑娘,王爷走了。”
事实上,王爷也没来。
只是今日镇远王府的下人送来了王爷的换洗衣物,都还未来得及放下,就又拿走了。
“许是我这儿太简陋,他住不惯吧!”阿萱不想让萋萋担心,自然不会告诉她自己与粱煜撕破了脸的事儿。
倘若闹成如今这幅样子,粱煜还要死乞白赖的住在这儿,她才真是会翻白眼呢!
萋萋点了点头,却又道,“镇远王府的人说王爷给姑娘留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