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灼啊!如今你不出面的话,那么,过上一段时间,突利失和曳莽就会都看对方不顺眼。到时候,他们就会相互斗争起来。等到曳莽和突利失斗得两败俱伤的时候,这薛延陀的汗位不就到你的头上了吗?”
“舅舅!突利失和曳莽真的会打起来吗?”
“哈哈哈哈!拔灼,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曳莽带着前往李唐联姻的牛羊、骆驼、马匹等牲口还没有到长安,刚刚到大戈壁滩,就马上死光了,没有机头活下来。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拔灼想了一下:
“舅舅,有人下毒!难道是舅舅做的!……”延陀杜杜点点头。又摇摇头。
“拔灼啊!的确是有人下毒,不过这件事情与舅舅我无关,你再想想,这件事情不是舅舅我做的,而你的父汗又一心想让李唐将他们的什么公主送过来。那么,对那些牛羊、马匹、骆驼牲畜下毒的又会是谁呢?”拔灼想了一下子。
“舅舅,我猜不出来!”‘真是个笨蛋!’延陀杜杜又暗中骂了一句。
“拔灼,这不是明显的吗?不是你父汗,不是你舅舅,不是曳莽。那绝对是突利失干的。可是,突利失大概没有想到,你父汗想与李唐结亲的决心,可汗不但没有惩处曳莽王子,反而下令,让我们延陀氏族与曳莽王子再筹集丢失牛羊、骆驼、马匹等牲畜的七成,所以,这回突利失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