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怪刘语晖欺人太甚,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会想到夺权。
虽然推翻他们,自己也当不上族长,但是他们墨家的命运已然跟刘剑洋紧紧的拴在一起。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父亲,咱们是不是也得谋划些后招,真到那时也能抵挡一二。”墨香菱道。
墨渊露出欣赏般的表情朝她看去,随后轻微的点头道:“没错,咱们是得防着点刘剑洋,就不知道他如何能对付的了刘语晖跟林皓月他们。”
“谁知道呢,也许…”
墨香菱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突然面露惊恐。
“难道…”
墨渊神情古怪道。
他们虽未说完,但却在彼此的眼神里看到同一种诧异在闪动。
…
刘剑洋并没有回爱儿酒栏。
此刻他在一家不知名的驿站里,正位于不起眼的角落写着书信。
驿站里只有店管事跟两名伙计,这里没有人负责招待,看起来跟以往的商铺不同。
偶尔有陌生人进来,也同刘剑洋一样,独自寻个自认为隐蔽的地方静静待着。
驿站内安静到只有笔尖在信纸上书写时发出的沙沙声。
刘剑洋一封写完又是一封,其间也会抬起目光扫视周围,待觉得没有异样时才继续书写,他直到连续写完第四封书信时,方才停笔。
他用泥丸把信封住,直到不留一丝空隙才起身去找店管事。
此事事关重大,绝不能出半点纰漏。
薄薄的几封信却跟他的未来紧密相连,书信里所写的内容是他苦思冥想才有的谋策。